她声如蚊呐的低喃:“穆司爵……”像是在找穆司爵,又像是在向穆司爵求助。
许佑宁天快要亮时才睡着了,醒来已经是中午,眼睛睁开一条缝的时候,她隐约看见床边有个高大的人影,惊喜的睁大眼睛,看清楚后却是阿光。
既然这样,既然现在还有机会,她为什么不趁机小小的报复一下?没有规定说只能是穆司爵欺负她,她不能反击吧?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简安,你确定我们要继续这个话题?”
许佑宁目光一凝,穆司爵伤口未愈,别说两杆了,半杆他都打不了。
这一次,许佑宁没有动。
阿光摇摇头:“七哥真的太可怜了,这是他第一次送女人礼物!”
阿光带着人走后,办公室内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……
初春的湖水,寒气逼人,许佑宁的头发已经湿了,但是她不敢乱动,只能任由风把她带向湖中心,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木板似乎正在下沉。
穆司爵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佑宁,替她换完衣服,他花了不少力气才把不该有的反应压制住,就像压下一头在黑夜中蠢蠢欲动的兽。
韩若曦没想到陆薄言会在这里,更没想到他会主动来找她,忙忙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,笑了笑:“这么巧?”
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眯了眯眼睛,室温骤降,他的声音也透出几分寒意:“你希望我走?”
苏简安抬起头的时候,发现头顶上的夜空布满了繁星,一轮下弦月高挂在天际,在海面上洒下一层朦胧的银光,如梦似幻。
但现在,她没有那个力气。
都不需要,只要他高兴,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横行霸道,可以做任何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