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老，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，”他转而扶住程老，“芝麻大点的事，还劳烦您跑一趟。我现在就送您回去。”“这个……涨粉涨得有点晚。”严妍莞尔，与朱莉的激动相比，她平静得多。

“女的怎么了，在我眼里，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“可是我害怕，”他耸了耸肩，“今晚你陪着我吧。”

“还有其他新线索吗？”他问。严妍也跟着往前，渐渐的她听清一个女人的哭喊声，“不要，学长，不要……”

“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人的义务！”白唐走过来，后面跟着祁雪纯。“媛儿！”严妍欢快的迎出去，“程总，欢迎光临。”

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这时，程奕鸣推着轮椅上的严妈进来了。他驾车行驶在热闹的市区道路，心里空落落一片。